第(2/3)页 薛宗越想哭,他这还算哪门子的大人物?你见过谁家的大人物,会这样五花大绑,跟个粽子一样? 然则,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。 “你们跟那些人到底有什么恩怨,为何要告御状?”薛宗越垮着脸,“跟我又有什么关系?我不敢是来走一圈罢了,其实我、我什么都做不了!” 耿虎瞧着这二世祖,很是无奈,“你一出生就是国公府的公子,自然不知道咱们这些人的苦,现如今你什么都不用做,老实呆着,保全自己的性命便罢!把他带下去。” “你们可千万别杀我,我会很老实的,我真的真的,可老实了!” 在薛宗越絮絮叨叨的求饶中,他被带了下去,继续关在那小木屋里,从始至终他只求饶,没有半点挣扎。 如此这般,倒是省了不少事。 “爷,现在该如何处置?”周南有些心慌,“这事儿怕是没那么简单!我就说嘛,这剿匪之事,再不济也有府台,怎么就轮到咱们锦衣卫了呢?皇上如此安排,只怕是别有心思。” 沈东湛坐在屋脊上,今儿的风似乎格外烈,刮在面上真是疼得厉害,就跟刀割似的。 这让他想起了那时候,母亲说过的一句话。 娘说:与其囿于一隅,不如眼见天下,不走出去齐侯府,你永远都不知道,什么是真正的是非黑白。 “爷?”周南低唤。 沈东湛还真的是有些犹豫了,没想到这帮山匪聚集在此处,是为了告御状,那么问题来了,这件事要不要继续查? 皇帝的真实目的是什么? 是让他查清楚真相? 还是让他来堵住所有的人嘴? “走!”沈东湛面色微沉。 周南愣怔,“走去哪?” 沈东湛不能继续留在这里,他得先离开这山寨,反正现在苏幕也不在山寨里,沈东湛留在此处也没什么意义,倒不如先行离开,再做安排。 出了山寨,沈东湛并未与扈崇贵等人汇合,而是寻了僻静处等着。 “爷?”周南不解,“咱们为何不去跟扈大人汇合?” 沈东湛紧了紧手中剑,“你觉得山匪之言,有几分可信?” “卑职不知。”周南摇摇头,“但卑职总觉得这山匪头子,不像是在说谎。” 沈东湛没说话,周南有些犹豫,拿不定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。 半晌,沈东湛背靠着大树,略显头疼的压了压眉心,“你继续说。” “爷,卑职是觉得,人家既然都当了山匪了,委实没必要闹这么一出。”周南低声开口,“山匪山匪,第一反应就是蛮横无理,烧杀抢掠,这才是匪之行径。可方才卑职蹲在屋顶上,瞧着后头那帮老弱妇孺,卑职这心里就怪怪的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