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元国公府。” 四个字,让苏幕心头一窒,徐徐侧开了身子,“进来!” 耿少离拿着扫把立在门口,瞧着沈东湛进去之后,房门又被合上,略带不解的挠挠头,方才他们说的话,他是半句都没听懂。 天罚是什么? 合上房门。 苏幕拂袖落座,冷眼睨着紧跟着坐定的沈东湛,“元国公府的案子?” 沈东湛抬头看她,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力,不用开口便能知道对方想说什么,“对,薛宗英被杀,薛宗越重伤昏迷,屋子里打斗痕迹很是明显,所以眼下……” “眼下,薛宗越成了待定的杀人凶手。”苏幕接过他的话茬。 沈东湛点点头,“是!” 四下,骤然安静下来,落针可闻。 炉子上的小壶被烧开,滚水咕咚咕咚的冒着泡。 良久,苏幕起身去拎了小壶泡茶。 不过片刻,屋子里茶香四溢。 苏幕给沈东湛递了杯水,重新坐了回去,“你来找我也没用,我没有任何线索可以给你,自然也帮不了你。再者,这似乎不是锦衣卫的差事,据我所知,皇上把这差事给了刑部,跟你锦衣卫可不搭边。” “受人之托,忠人之事。”八个字,概括了沈东湛的本意。 苏幕挑眉看了他一眼,“掌心里有眼?” “是!”他修长的指尖,轻轻拂过滚烫的杯盏,指腹略显灼烫,“朝着窗口跪地,七窍流血,掌心里有一只眼睛。” 当初在定远侯府发生的事情,如今发生在了殷都,就发生在元国公府。 其实沈东湛也去查过,关于那种死状的出处,都说是天罚,可到底为什么被称之为天罚,却还是没能查得清楚。 “天罚。”苏幕也查过,么查到线索。 天罚到底是从哪儿来的,确实是个问题。 当时问过那些人,只说是天罚,至于为什么被称之为天罚,委实没人知道,都说是一游方术士传出来的,后来就成了这般以讹传讹,愈发的神秘,愈发的诡异。 “谁想出的天罚?”沈东湛端起杯盏,幽然浅呷一口,“所谓的游方术士,只闻其声不见其人,到底是否存在,犹未可知。” 蓦地,窗口探出个脑袋,“我作证,这游方术士肯定存在!” 苏幕揉着眉心,“你给我死进来!” 妙笔书生嬉皮笑脸的窜进来,“我其实什么都没听到,就是经过……经过而已,千户大人,我真的什么都没听到!” “剥几层皮?”苏幕端起杯盏,浅呷一口。 闻言,妙笔书生腿一软,吧嗒就跪在了地上,“爷,奴才知错了!” “我说过多少回了?”苏幕问,“再蹲我墙角,不是剥皮就拆骨,你那二两骨头太重,想让我给你松松吗?东厂里的刑罚,可以让你尝个遍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