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不管下一次,是要于这床上躺两日还是三日,亦或是直接由那阴柔男子下棺送—— 王满修忽得一怔。 他蓦然抬头,望那立于床旁的灰袍男儿,启唇道:“殷少!你刚刚说……‘这两日’?” 男儿没给好脸色地瞥了他一眼,道:“是啊,怎么了?” 白衣愕然,赶紧问道:“那、那今时是几月几日了?” 殷少眨了眨眼,仰首锁眉思忖片刻,答道:“九月二十四。这会儿刚到辰时,外头太阳可好了……你一会儿要出去活动活动不?都在床上躺了两天两夜了,再不晒晒太阳,指不定哪里都要发霉了哩。” 言罢,他回首望白衣,却见其那方才还云淡风轻的脸上霎时风云骤变,忽地变成了一幅如临大敌的紧张神情。殷少被其一惊,连忙道:“喂!你没事吧?怎么突然就一幅傻样了?” 王满修蓦地瞪大了双眼:“殷少!我在这张床上躺了两日两夜?!” “是、是啊……” “啧!怎能躺这么久!”王满修急声道:“有这两日功夫,那扶流岂不是已经要找上门来了!我们得赶紧带燕姑娘离开此地才是!” 说着,他便要掀开被褥,起身下床。 却是不曾料,除了那自心口传来的剧烈痛楚令他额头直冒冷汗外,每当他想要运起身中气息,来挪动起身子时,就有一股奇异的酸麻感自丹田中传来,将那好不容易凝起的气息都给打散无形了。整个身子就好似条僵虫般,他费力运气好几瞬,身子却是只挪动了约莫两三寸的距离,半天都没能爬下床来。 白衣锁眉,原本就因为伤势而显得苍白的脸色这下更不好看了。 不过,他的脸色虽不好看,但立在床旁的殷少,看着他这幅脑袋动、身子不动、整个人扭扭捏捏的滑稽模样,却是差点就‘噗-’地一声大笑起来了。 便见他咬唇强忍笑意,摆了摆手,冲那紧锁眉头、不知为何自己身子这般不听使唤了的白衣说道:“好了!你快别像条蛆一般扭来扭去了!你的身子早就中了定身毒,在没解毒之前可是哪都去不得的!” 王满修闻言一惊。 中毒?什么时候中的毒?!难道是被扶流的那掌……可那只是一式【手刀】而已啊?还是说我在山林中昏迷的时候,被什么毒虫咬了?可若是如此的话,这两日中大家也应该不会袖手旁观,理应早已我解了毒才是……还是说这毒,无人能解?! “好了好了,你可别瞎猜了,这既不是扶流下的毒,也不是被什么‘六天五仙大毒蚣’给咬了。”殷少赶紧摆手打断了白衣的胡思乱想。他轻舒口气,得意道:“这毒,是本少爷让泠月姑娘给你下的。” 王满修微楞片刻,立马抬眉望向灰袍,惊愕道:“殷少,你为何要给我下毒?莫不是要毒死我?” “呸!就你当时那奄奄一息的模样,我作甚还要用毒来杀你?” “……我想也是。”白衣颔首道:“所以是为何?” 第(2/3)页